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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六
“还好。”Helen闷闷不乐的回道, 她抬眼看向朴智旻妆容也无法掩盖的苍白，低声问道，“感冒了？”
“嗯。”说话时嗓子刮的生疼的朴智旻只好简单的回了一个字, 随后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重新看向主持人所在的方向, 然而心中挂念的却依旧是她有没有受伤。
正好坐在她右后方的田柾国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似乎全神贯注的盯着舞台上方，实际上正神游天外的五哥, 笑眯眯的接过话茬, 由衷地称赞道：“现场很棒啊，Helen姐, 感觉又会成为一个经典！”
先前因为C.C和朴智旻的缘故, 两人的熟悉程度直线上升。在Helen心里，田柾国完全是最理想的弟弟模样，于是在面对他的时候, 她的态度总是不自觉的变得温和起来。
她莞尔一笑，柔声回道：“谢了, 柾国, 我也很期待你们接下来的舞台。《Save Me》在我心中是不可动摇的第一顺位, 一想到能在今天的颁奖典礼听到这首歌, 我真的是太开心了。”
“嘿嘿, 我也超喜欢这首歌。”田柾国的兔子眼散发着兴奋的亮光，他挑着眉, 得意地说道, “姐姐, 到时候让你听一下吃了CD的《Save Me》现场！”
“在Helen面前你也好意思说什么吃了CD的现场。”坐在田柾国身后的闵玧其敲了一下弟弟的脑袋，好笑的说道。
在现役女歌手中，业内普遍认为除了一只手数得过来的歌谣界S级、R级大魔王们，她目前的唱功实力足以坐镇紧接着的A级大神中的头把交椅。不过若论起唱跳结合时的能力排行，她是当之无愧的一号人物。
“我干嘛不好意思，Helen姐的现场可比CD还要强很多。”田柾国对着自家哥哥不服气的顶嘴，由于收音技术问题，顶级歌手的CD是比不上现场的，再加上舞蹈、即兴部分带来的视觉、听觉上的双重盛宴，现场的感染力自然无与伦比。
“别夸了，再夸下去我就真以为自己是全国第一了。”Helen轻笑了一声，对着他们又打趣了几句后才一同关注起舞台。
防弹少年团在此次的颁奖典礼上获得了专辑部门第四季度赏、V LIVE全球人气赏，他们的舞蹈老师孙胜德获得了年度Stylist编舞部门赏，所在公司Bighit的方时赫PD也获得了重量级的年度制作人赏，算得上是丰收的一年。
轮到他们上台表演的时候，Helen终于从背靠着抱枕的状态直起了上半身。不过在看到大屏幕播放的开场VCR的瞬间，她的脸色就从期待转变为了严峻。她悄悄咬住下唇，只在朴智旻因为身体状况不佳而破音时才分过去了少量的注意力，其余时间都是在脑海里迅速思考应对此次事件的方案。
汗流浃背的一行人结束舞台，刚收拾好自己，体力透支地回到艺人席，就被Helen逮住，语速飞快地问道：“这一次的VCR是哪一方准备的？是你们公司准备的吗？”
“哈？”由于感冒，头脑混沌一片的朴智旻看着一脸严肃的Helen，颇为茫然的发出了一声疑问。
“你还是别说话了，多喝水吧。”Helen恨铁不成钢的扔给他一瓶水，然后将视线对准了更为靠谱的防弹少年团哥哥Line的几个人，“哥哥们，知道这次的VCR是谁准备的吗？”
“反正不是我们公司，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和Helen接触较多的闵玧其率先发现了不对劲，直接到朴智旻的位置上坐下，沉声回道。
“这次的VCR与Big Bang哥哥们演唱会时T.O.P哥哥的SOLO舞台VCR基本相似，T.O.P哥多次强调过那首歌对他意义非凡，舞美更是亲自参与了设计，所以我怕Big Bang哥哥的粉丝们发现后会将炮火对准你们，所以先提醒你们一声。”Helen揉了揉太阳穴，当即说出自己的发现。若此次VCR真不是防弹少年团的公司Bighit负责制作，那还真是锅从天上来。
“你稍等，我确认一下。”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闵玧其立刻招来金南俊，两人互相交换了信息后，防弹少年团的七个人也都知晓了这件事，脸色均有不同程度的僵硬。
“南俊说VCR是主办方交给了外包公司制作，我们公司没插手。如果不是你说VCR有问题，我们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闵玧其将讨论后的结果告知Helen，随即深深地叹了口气，因为子虚乌有的抄袭，他们不知道被黑了多少次了，没想到这一次的颁奖典礼也没能躲过。
“我记得彩排时没有放VCR吧？”Helen仔细回想了一遍后笃定的发问道，因为她和他们的舞台之间只隔着Sistar一个组合，是以她特意留下来在阴影处观看了全程，那时他们只排了动线，场内除了音乐就没有播放任何其他的东西。
“对，彩排时没放过VCR，还有刚才的现场，我们都在后方待机，所以也没看到这份有问题的VCR。”闵玧其确信的点了点头，连播出的内容他们也是询问过台下的同公司编舞老师孙胜德才了解到的。
“那就好，这样一来只要有了苗头，你们公司和主办方协商一下，阐明缘由，事情也不会闹大到无法收拾的地步。”Helen顿时放下了心，浅笑着说道，“抱歉，是我太杞人忧天了。”
“不，应该是我们多谢你的提醒，结束后我们会立即通知公司。”闵玧其露出了感激的笑容，随后示意她不要过于担忧，“相信公司能处理好这件事的。”
*
颁奖典礼结束后，Helen通常是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恰好是太阳初升的五点钟。洗漱好，打扮完毕的她照例完成了一万步的运动量，然后收拾好自己，架起小提琴，一曲充满欢乐浪漫情调的《爱之喜悦》开始在宿舍内流淌。
Rose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7点15分。深知乐曲告一段落时她们还未在客厅出现的话，动听的提琴声就会彻底变成恐怖的锯木头的声音，于是她迷迷糊糊的从上铺移动到地上，拍了拍还在被窝里挣扎的Jennie，率先走出了房门。
看着陆陆续续出现的四个女孩，Helen停下演奏，在她们排队上卫生间的间隙走到厨房解决早饭。
“一大早的，脸色干嘛那么难看？”打算过来讨杯水喝的金智秀见到Helen端坐在餐桌旁的座椅上，拧眉看向手机，不禁吓了一跳。
“看到了跳梁小丑。”Helen盯着新闻网Dispatch一大早发布的早间新闻，眼底染上一抹阴鹜。这篇新闻的主题是《\"和Big Bang相似VS常见技术”…防弹少年团，舞台演出争论》，评论区的谩骂简直不能看。
再看推特，一晚上的时间，全世界的K-Pop粉丝们闹成了一团，诋毁防弹少年团的言论被顶上世界讨论趋势第一，七家大型粉丝团联合起来抵制防弹少年团和其粉丝阿米，后者被单方面吊打，承受着各种不停歇的歹毒诅咒和恶意侮辱。
从不说脏话的Helen第一次知道了世上竟然有如此之多的作呕语句，只是无论是Bighit，还是作为颁奖典礼主办方的Gaon，没有一个出来解决事态。
“智厚哥，是我。”Helen走到阳台打电话，周身气势冰冷而可怖，“原来C.C姐也问过了吗？对，明明是还未定论的事情，怎么能出新闻公论化呢？这不是想让人永无翻身之日的节奏吗？！嗯……是谁？什么？！不，不要撤新闻，否则会产生新一轮的阴谋论，嗯……好，那Gaon方面就拜托哥哥施加一点压力了。”
挂上电话的Helen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原来防弹少年团已经开始让各大公司如此警惕了吗？
是啊，并不是不让当事人解释，不过在这之前，他们会抢先出尽似是而非的新闻，然后拖着可以证明防弹少年团清白的主办方，让他们延后发表声明的时间，这样就能在时间就是生命的这场战役中彻底在所有粉丝圈和路人心中种下“防弹少年团抄袭”的种子。
这种污水一旦泼上，之后纵使洗掉了，身上的味道还是会引来一波又一波满怀恶意的苍蝇。
“熙今姐，是我，Helen。本以为你的第一个活应该是我弄出来的案子，不料我的朋友今天遇上了点麻烦，需要你马上帮忙补救一下。”Helen不假思索的联系手下刚刚组建起来的公关团队负责人沈熙今，再次认定了未雨绸缪是不变的真理。
她的指节有节奏的敲打着玻璃，神色认真的叮嘱道，“目前所有和防弹少年团有关的新闻都不能让它们上任何网站的首页，用其他新闻顶上去，降低它的热度，娱乐板块除了手动搜索外不能让人看到。不，不用联系报社删新闻，我只需要让它在上班、上学高峰期没有无关人员能看到就好。现在，把人叫起来，开工吧。”
一系列有条不紊的命令吩咐下去后，Helen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就应该跑到Bighit，坐在方时赫的办公室里打这几个电话，这样的话，账户里还能多一笔钱。
哼，做好事不留名可不是她的风格。Helen皮笑肉不笑的再次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了过去。
【在今天中午12点前，这件事会尘埃落定，不用担心。】
她想了想，还是补上了另外一句话。
【不要告诉智旻。】
*
从清早就因为这件事弄得心情不悦的Helen完成了练声环节后，不情不愿的赶向YG，不过在敲社长室的大门前，她还是调整好了表情。
“哎一古，Helen来了？快来坐，快来坐。”杨贤硕开心的招呼她坐到自己旁边的沙发上，脸上满意的褶皱就像是秋日怒放的菊花一般惹眼。
“社长，我昨天可是拿了两个赏，其中的粉丝投票人气赏还是打败了男团成员拿到手的，全女团独一份~不过我不拿谁能拿，毕竟我们社长教出来的人才是最优秀的！”Helen骄傲的抬着小下巴，得意的语气尽显，彻底逗乐了杨贤硕。
“你这丫头呀，肯定是想着讹我，才这么夸我。”杨贤硕好笑地回道，不过眼中的愉悦还是出卖了他。你来我往了几轮后，两人敲定在这周日中午，由杨贤硕请BLACKPINK的五个小姑娘一同吃韩牛。
又回答了一番出道准备程度后，Helen对杨贤硕好奇的询问道：“社长，我看新闻说Winner前辈要在3月中旬到4月初之间回归，可是这样的话，不是会和我们的出道时间相撞吗？”
“所以商量过后，Winner的回归时间决定改成4月14日或是4月24日。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愧对同社前辈？”杨贤硕挑了挑眉，恶趣味十足的问道。
“才不会。”Helen假笑着跳过了这个话题，和他谈起了对BLACKPINK的安排，“社长，我能求您一件事吗？”
“你先说来听听。”杨贤硕从容不迫的回道，不过内心已经决定只要她说的不太过分，都遵从她的意愿。
“社长，BLACKPINK出道后，我希望我们能够参加所有的音乐节目，从周二的《The Show》到周日的《人气歌谣》，一场不落的活动四周的时间。”Helen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多吓人，她甚至故作可爱的双手合十拜托自家社长。
“不行，不行，这样你们太累了！”杨贤硕想也不想的拒绝道，而且让YG的歌手去参加KBS的《音乐银行》？门都没有！他是不会低头的！因为Helen的关系，两方不再像往日里那般僵直，但始终没有握手言和，至今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阶段。
“社长，我知道这会非常累，可我真的想试一试，成员们也是这么想的。”深知杨贤硕极为看重旗下歌手成绩的Helen对症下药，丝毫不受影响的娓娓道来，“I.O.I的《Be Yourself》共获得了10个一位，这是前所未有的出道曲记录。我不想让BLACKPINK比不上I.O.I，能到手的所有一位我必须握在手中，我想让BLACKPINK成为出道就迈入大势的史无前例的女团，我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我们的成绩赶上现在的Twice，至少要分庭抗礼，而不是屈居第二。”
被女孩子们的野心震惊到的杨贤硕瞬间瞪大了眼睛，而后拍了拍手掌，分外感慨的说道：“好！好！不错！是我太小看你们了，既然你们能这么想，我一定会让公司尽全力配合，今天下午就会组织人员讨论这件事的可行性。其他节目还好，《音乐银行》那边需要我们花点时间交涉。”
“我懂的，社长。”Helen露出灿烂的笑容，意有所指的说道，“我一直秉承着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为了最后的成功，麻烦公司稍微忍耐一下那群人的臭脾气了。”
“我今天和您提起这件事，这般急迫的想让BLACKPINK在歌谣界占据一席之地还有另外的缘由。我和认识的广告商提前联系了一轮，签了个人代言的Style UR、Sprite、Clalen、CARIN、Vons Chicken五个品牌明确表示出了愿意签组合合约的意向。当然，代言费要另外商量。”Helen对双眼泛着精光的杨贤硕笑得异常乖巧，都这样说了，杨贤硕再不为她们铺道路也太说不过去了。
“干得漂亮！”对出色的人，杨贤硕从来不吝啬赞扬，“对签售会和综艺呢？有什么想法吗？”
“我希望出道后，粉丝见面会和签售会至少是三次以上，电台能上的全上。综艺贵在精，不在多，起码这一次出道后的综艺一定要全员一同出演，最好有厉害的主持人可以控场，例如《一周的偶像》、《认识的哥哥》等。除此之外，像《After School Club》这一类的访谈节目也可以约一下，毕竟我们全员的英语实力都很不错。”Helen将内心想法托盘而出，掰着指头数着合适的综艺。在出道初期，首要目标还是团队形象的建立，所以Helen才这般提议。
同时，她继续进行从去年就开始的洗脑工作，语气颇为恳切：“现阶段比起神秘性，大众更追求亲民性。我们即使不走后一条路，也不能让神秘性减少了我们的曝光次数，阻碍我们取得更好的成绩，您说呢，社长？”
“说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放心吧，我没想再走神秘Concept。”杨贤硕抽了抽嘴角，不得已的透露了一些消息，“《一周的偶像》和《认识的哥哥》公司早就给你们联系好了，之后我们会再看看有什么合适的综艺，你说的这些我都会和崔恩雅商量。”
自从决定建立BLACKPINK，杨贤硕就将隔壁公司朴振英的管理模式借鉴了过来，组建一个团队，只专心负责BLACKPINK一组艺人。这个幕后团队就像一个企业，内部分成好几个小部门，包括市场部、服装部、宣传部等，总负责人是之前担任Helen个人经纪人的崔恩雅，以及由Helen推荐，从国外重金聘请过来的公关方面的骨灰级精英沈熙今，所以有关BLACKPINK策划的事情，都是直接和这个团队的负责人进行交流。
“哇，真的吗？社长，您实在是太给力了！”Helen星星眼地看向杨贤硕，摆出了尤为崇拜的表情，被杨贤硕无语的拿文件夹拍了一下脑袋。
谈话接近尾声时，杨贤硕状似不经意的询问道：“我听崔恩雅说你要给《Produce 101》第二季提供歌？我倒是不反对，不过你觉得这个节目能火吗？如果不能火的话，没表要趟浑水。”
“悄悄和您透露一下，C.C姐决定担任这一季的MC兼国民制作人代表，这位姐姐可是世界级的巨星，节目前两期凭着她就能保证收视率。”作为主要投资人的Helen可听不得他说这种话，于是直接将最新消息揭露了出来，“还有，这一次是从300多名练习生中选择了101名，您大概也听到风声了吧？这可是历代级的规模，除了不参加的SM、YG、JYP，还有即将出道的人员外，全韩国男练习生的好苗子被挑了个遍。”
“如今确实是选秀当道啊，搞的我也想办一个大型选秀节目了。”在亲眼见到Helen和I.O.I创造的巨大利益后，杨贤硕心中有了个模糊的想法，但目前阶段也仅限于想想罢了。
“社长，您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辛辛苦苦买菜、切菜、再做成一盘不知道外人会怎样评价的菜呢？多累呀，我都替您心疼，还不如直接将别人做好的佳肴抢过来吃掉。”Helen打算在第一时间打消掉他的这个念头，YG可没有办大型选秀综艺的经验，有这个闲钱和精力还不若投资在她们身上，她可不想自己即将到手的各种资源被这种从天而降的意外稀释掉。
“嗯？你说的做好的佳肴是什么意思？”杨贤硕思及自己在年初卜算的卦象，提起了一些兴趣。
“就是《Produce 101》第二季呀~”Helen耸了耸肩，有些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业内并不怎么看好这一次的策划，总觉得无法打造出第二个I.O.I。可是就我个人的经历来说，在101个人中厮杀战斗，在恶魔剪辑、恶评和无法想像的高压中存活下来的没有一个简单人。无论实力怎样，最后的十一个人都被动或主动的拥有极其浓厚的个人色彩，以及令绝大部分观众满意的积极的荧幕形象。一旦具备这两点，在娱乐圈中就很容易脱颖而出。”
“11个人气巨头积聚起来的少女饭的火力足以支撑他们的专辑销量和演唱会，如果幸运的话，他们还会赢得的男团无法想像的国民度。”Helen郁闷到想抽根烟冷静一下，干看着不能吃实在是太遭罪了，“我要是开了公司，一定不择手段的与他们签约，这可是滚进来的钱，配几个人运转个一年半，就能坐等天降钱雨。”
“你就这么看好《Produce 101》第二季？”杨贤硕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她，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啊，在我眼里，这就是一座金山。”Helen顶了顶腮，她还是对于自己只能投资节目，但不能签约节目最终推出的团体而心痛。
“原来是这样么？”杨贤硕微微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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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负责迎合、洗脑杨贤硕，中午吃完饭后，Helen又不停歇的跑来录制《M! Countdown》。
原本作为MC，她不需要来这么早，不过今天防弹少年团带着新主打歌曲《春日》和《Not Today》回归，所以她想早点到场，多看他们一眼。
这一次，他们只打歌一周，随后紧接着开展世界巡回演唱会，因而分手后的现在，若非刻意营造偶遇，他们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碰面，导致她今天的心情也较为低落。
“Helen姐~”穿着白色T恤，外套淡粉色衬衫的田柾国洋溢着少年美，开心的进入了她的待机室。
“号锡哥哥，柾国，下午好。”Helen对先后进门的两个人打了个招呼，瞥见郑号锡身上也穿着白色T恤，套着浅蓝色衬衫，她恍然大悟地绽开了漂亮的笑颜，“我说我今天的服装为什么是如此少女的糖果色连衣裙，原来根源在你们这里。”
“谁让《春日》是充满了温暖感性的曲子呢，编舞中也融合了现代舞，所以我们都回归少年时代了。”郑号锡笑着耸了耸肩，他对此次的造型可是异常满意。
“不过比起《春日》，我最近听的更多的是《Not Today》，强烈又有力量感，是我晨间跑步的最佳伴侣。”等造型师打理好发型后，Helen到沙发上舒服的坐了下来，她边翻着台本，边笑着夸赞了一句。
“是因为智旻哥的424吗？”田柾国凑过来问低声询问道，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才不是，你想多了。”Helen看着被郑号锡蹂躏着的田柾国，言不由衷的笑着回道。其实她更喜欢《Not Today》还真的是因为朴智旻再次成为话题的4分24秒的Killing Part，在MV播放到这个时间段时，他轻笑着比出狙击目标的手势，简直是在观看着MV的人的心上开了一枪。
“Helen姐，你是不是和智旻哥要复合了？”从郑号锡的魔爪中逃出来的田柾国不顾他哥的阻拦，避着待机室内的其他人，悄悄和她咬耳朵，脸上满是兴奋和期待。
“没有，我们是彻底分手了。”Helen的笑意淡下来，轻描淡写的说道。
“诶？你们最近没有联系吗？那……”田柾国的兔子眼有些惊慌的瞪大，然后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东西，在郑号锡恨铁不成钢的的眼神中笑着打哈哈，“是我多嘴了，对不起啊，Helen姐。”
“没关系，不用介意。”敏锐的意识到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有事情发生了的Helen眉角一扬，竭尽全力才控制住了自己几乎要变得僵硬的表情。她墨色双眼里的笑意分毫不减，温柔体贴的示意田柾国不要多想，不过内里的五脏六腑却沉甸甸的坠了下来，心口莫名的发痛，有了隐隐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