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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阵，在常娥眼里那是相当神秘的。
面前的风雨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见了。
太神奇了！
“这是什么阵？”
“只是一个小灵阵，一级都不算。灵阵的布置，需要的就是对灵印的绝对掌控，如果其中出现了些差错，不仅是灵阵失败，更有可能产生反噬。”
“最多可以结成多少道灵印啊？”
“一般来说，能够结出的灵印是没有限制的，但是控制不了。越厉害的灵阵需要越多的灵印，当然，也越难掌控。越高级的灵阵师，能够控制的灵印也就越多。”
常娥瞬间十分感兴趣，这种东西简直太赞了，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模式，但是都不重要。她喜欢考验创造力的东西，这个就是！
“一级灵阵师能够同时控制二十道灵印，而我，是三级灵阵大师，能够控制八十道左右。”
“八十？！”常娥甚至无法想象，这神奇的灵印那么多会勾勒出怎么样的图案，定是耀眼夺目的。
“五级以上的大师，甚至可以控制成百上千的灵印，八十算什么。”
晴清说着，常娥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灵印是基础，那么，还有一个不可或缺的东西。”
“是什么？”
“阵图。”
“难道就是，有什么样的图，就有什么样的灵阵？”
“可以这么说。阵图对灵阵师而言，可是最有吸引力的东西。高级的阵图是最难获得的，有市无价。”
常娥以前喜欢钱，现在也喜欢，她的通讯符跟夏侯聊得不错，只是她的石符出现了一些变故，不知道能不能结成灵丹了。眼下，又有一种价值连城的东西，那就是晴清手中的玉简。
玉简闪烁着淡淡的光芒，说不出的高贵，“这个叫风雷阵，一级阵图。”
常娥接过，上面一道道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听从晴清的要求，注入灵神力，顿时光芒涌入眼中。阵图上，一道道炫目光线交织着，这一道道光线叫常娥想起了晴清手指间的灵印。复杂的光线组成了阵法，风雷交错，满是雷芒。
“师父，这就是阵图？”
“是的，灵印按照阵图，就可以构成灵阵。”
“灵阵可以做吗？”
“当然可以，但是，很难，到现在为止，还没听说过有谁成功制作了高级灵阵，能够做出来的，不过都是一二级的灵阵。”
晴清又递给常娥一块玉简，“这是灵印的修炼之法，你要不要学，自己决定。而且，就算你要学，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天赋。”
常娥是谁啊，来到这个世界上，就不想平庸的过活，对她来说，再死一次也没有平庸地再过一辈子来得可怕。
当然要学！
天赋？
呵呵，她就不信，天赋可以左右决心。
常娥一句话没说，接过玉简，双眼一闭，就像是噬神剑法，接受着灵印的修炼之法。
不简单。
常娥对修炼灵印的第一印象，需要灵力与灵神力的双重加持，不然就无法支撑灵印形成。除了融合还有细致，每一道灵印都需要常娥无比的细心和毅力。
睁开双眼，怔怔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动也不动，只有常娥的手掌上，灵力在波动。
晴清活了这么多年，就收过两个徒弟，常娥就是一个。晴清想将自己所学交给常娥，这是她的眼缘，这个女子，叫她想起了一个人，坚定的目光，不羁的动作，所做的一切都是要与这个世间所违背。
她看着常娥，半晌后，常娥手上涌动的灵力没有消失，却也没有别的变化。忍住没有发声，晴清对常娥仍抱有不小的期待。
一般来说，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至少会有灵印的形状，半个时辰，至少会有一道灵印凝结而出。如果没有，那就真的是没有天赋。
天赋这个词，在灵阵师这个职业上，被运用的最多，没有天赋的人，只能望而却步。
常娥从来不相信天赋这件事，她觉着人定胜天，总要改变些什么，才能不虚此行。不做些逆天的事情，那还叫主角吗？！
一个时辰过去，常娥手心中的灵力也逐渐消失，看起来就是已经无力支撑。
晴清叹气，果然是她想多了。
常娥与那个人，本就是两个样子，只是长得相像罢了。
听见晴清的叹气，常娥才抬起头。
“师父，怎么了？”
晴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直接说自己觉着她没有天赋，还是说自己已经要放弃她了？
不管哪一条，都有可能对一个十五岁少女产生不可挽回的打击。
“我……”
“你不会说我很傻，还是我很笨？”
常娥没让晴清说下去，她知道，晴清失望了，失望就失望在，她没有结出灵印。她真的没有结出灵印吗？
常娥伸出修长的手指，掌心白光一闪，灵力再一次开始涌动，一道灵印，慢慢的浮现。
灵印？！
晴清松了一口气，真的是灵印，常娥只要结出了灵印，那么不管用了多少时间，常娥都是可塑之才。
令她惊讶的是，又是一道灵印浮现在常娥的指尖。
第二道？！
没等晴清惊呼，常娥的手指间，又是一道灵印。
第三道！
第四道！
第五道！
晴清被震惊了，这足足五道灵印就这样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
一道道灵印泛着白光，将二人的脸庞照亮。
“我不是傻子，我觉着这个不算太难。”
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常娥觉着十分熟悉。常娥结出灵印的时候，终于想到了这种熟悉的感觉，来自于哪里。
石符，石符空间里面，一是弑神，一是补天。
补天的那枚玉简，那种带着很玄的气息，又带着令人迷离的困惑。是的，就是灵印的感觉。
难道说，补天的玉简里面，藏着的就是阵图？！
想起了凤湘的话，常娥只觉着自己距离巨大秘密只有一步之遥。在那之前，她要先学习基本功。
晴清被常娥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自己以为的愚笨之人，就是所谓的天赋者。原来，看走眼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对不起。”
来自晴清的道歉。
常娥耸肩，“不需要，你是我师父。”一副不骄不躁，不动声色的样子，给人一种一心扑在学习上。
这等架势，可是真的打动了晴清，“刚刚你的灵印灵力有些分散，显然是灵神力没有跟上，所以无法凝实。你才刚刚迈进灵武境，灵神力也远超他人，你需要的就是怎样运用。”
这是第一次，晴清看见常娥这般认真的表情。